逆旅

疯子一个,杂飠党

红星是怎样照耀世界的4

又名马克思主义费佳

没有CP的人生是不完美的,各位最嗑哪一对,因为我是杂食党,什么都不介意,更不介意中心向的哦~~~~疯狂暗示




市区中心人山人海,两天以前,陀思妥耶夫斯基黑进了整仙台群众的手机做了个关于演讲的预告。

“大手笔,不愧是费奥多尔同志。”西格玛手握一大叠草稿,把眼睛以下用布挡住,“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政府的部队暗杀吗?”

罚耸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他敢这么做,一定是可以保证我们的安全,我们异能者又不一定会被枪杀死,但是政府真的暗杀我们的话,怕是会引起群众的不满。”

“那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弄块布伪装自己?”西格玛不理解这个多此一举的行为。

“因为以后出任务的时候被追杀是很麻烦的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两个后面。

“您怎么来了?您不是要在后方的吗?”

“担心有人来这捣乱,我总是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人群,“虽然到处都被我安插了老鼠。”



只能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直觉很准,当西格玛与观众进行问答环节时,有人走上前提问了这样的问题“关于你们所崇拜的马克思,世界上有这个人吗?你们认为用杀人来改变世界是对的吗?”

西格玛沉默了,他只是个活了三岁的孩子,对错对他而言不过是虚无缥缈的词汇,就像他梦里的家一样。

“这重要吗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上台救场,“诸位以为神存在吗?”一片寂静。

“我换一个问法,您信神吗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紫罗兰的眸子像淬了冰,如同教堂的神像,悲悯世人,又唾弃众生的愚钝。

“当然信,神是存在的,也是博爱的,但我不明白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博爱?您怎么知道?您见过神吗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语气没有细毫波动,“没见过吧,那么您为什么信,因为大家都有渴望的东西,所以才会假设这样万能的人物存在。”

西格玛屏住呼吸,担心陀思妥耶夫斯基直接把神的信徒惹怒。

“可是啊……这样虚假的人物偏偏有众多追随者,多么有趣?马克思同志……也是神一样的存在呢,他的重点不在于是否存在这样的人,而是他的思想能否广为流传哦。”

“以神自居?你们真是狂妄不羁,自认为无敌吗?举起手来。”提问的人微笑着,“这里四周都是政府的狙击手,你们有什么动作,立马击毙。”

这几句话直接引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无限回忆,坂口安吾也说过这种话。


政府人员无视台下观众愤怒的表情,拿枪抵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额头,陀思妥耶夫斯基完全不慌,甚至露出一个微笑。

“您试试?”

一道白光掠过,那个可怜的政府人员被果戈里踩在了脚底下。

“提问——我来干什么呢?”


陀思妥耶夫斯基半蹲着,“我想我还能回答您最后一个问题,杀人的确是我们的一种手段,但并不是最后的目的……或者说,您们政府根本没有能力对抗这些罪孽深重的家伙,所以放他们祸害人间吗?”

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

“不是胡说呢……西格玛同志,给我吧。”西格玛递上一张纸。

“两年前,这些组织只是一些街头的混混,后来因为异能者的加入,他们开始了烧杀抢掠,政府曾经出面制止,很可惜没有打过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笑容越来越渗人。

“去年三月,您与这个悼亡社社长进行了地下会晤,内容……不用我多说,去年……哎呀,您的脸色不太好,怎么了吗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明知故问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,这个人,就是一个偏执的疯子。

“算了,请您回到您应该呆的地方,我们天共的工作还没结束。”果戈里恋恋不舍的抬起了腿,放那人离开。


“西格玛同志,您可以继续了。”





活动结束了,但是给大家的心灵带来的震撼并不小,“他们终究是恶人。”报纸的标题写上了这么一行字。

“啊啊啊……我早就说以这种形式出发不好收场了吧。”西格玛悲伤的缩在沙发上。

“无妨,大家只是少了一些能伤害他们利益的事,只有在绝望中的帮助才能铭记终生,迟早的事。”罚抿了一口咖啡,让醇香回荡于唇齿之间。

“今晚转移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合上书。

“为什么?小丑还没玩够呢!”

“政府刚刚向异能特务科寻求庇护,如果革命的芽被他们于摇篮之中,一切都白费了。”



轮船驶离,星河皓月,大抵,是梦结束的地方




“罪,还没有睡?”罚推开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舱门,“很晚了。”

“您不是也没睡吗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地图上圈了一个地点——大阪。

“直接去这么大的城市吗?”

“经济越是发达的地方越有罪孽,越有人性的阴暗一面,再说了,与横滨的异能者比起来,连东京都算好下手的了。”

“可是只有横滨才有书。”罚整个人都恨不得粘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上。

“自己有手为什么要用书?”似乎……很有道理的样子,但是罚不明白,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书的时候,内心有多痛苦。

“晚安,早点睡。”



陀思妥耶夫斯基做了个梦,梦见罚被吊在绞刑架上,没有了心跳,群众欢呼着,庆祝这个扰乱社会的不法分子的死亡。

“罚……”

“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世界,这就是你想做的英雄?多么自私啊!”太宰治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后嘲讽着,“凭什么你的胜利要让别人来替你受苦受难?”

陀思妥耶夫斯基怔住了,我没有这样想过……我从来没有希望任何人去死啊……为什么罚会死,为什么我的梦想在你们眼中是错误的决定,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家里人的安慰,一句也没有。

罚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生日礼物,在他绝望的时候,唯一一个出来安慰他的,在他将死之时唯一一个出来救赎他的,陀思妥耶夫斯基怎么能让他去死。

“你生来就是失败者,我的手下败将。”


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异能的,可能是小时候跪在乞求别人饶自己一命,也可能是上辈子见过的那些恶行。

他讨厌自己,从来都是。


再看了一眼罚的尸体,陀思妥耶夫斯基哭了,他想起了默尔索的一切,被重水泡到发僵的身体,太宰治嘲笑自己的步步为营,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以为死亡就该是这样。

可是他没死,罚替他担下了一切,就为了保这么一个废物……多可悲。

我就该是一个失败者,自知罪孽深重,却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生命的愚者。




我想,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的陀思,肯定不可能像以前一样,考虑的事情会更多一点,私设极其丰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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