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旅

疯子一个,杂飠党

灭了的灯火

梗源来自《吹灭小山河》,那一对真的好甜!

ooc,私设丰富

假如计划没有成功,但是天人五衰都活了下来



果戈里是一只追求自由的飞鸟,他不喜欢任何束缚住他的东西,巧就巧在天人五衰成功解散,不带任何牵挂的小丑决定去周游世界。

“明天我就走了,可能会去中国玩一段时间。”果戈里整理着箱子中的行李。

“随您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在整理东西,几天之后他大概会换一个据点去新的地方,“再说了,您走之后我的性命就保住了。”

果戈里很反常的,没有做出任何夸张的举动,这倒是让一言不发的西格玛有一些不适应,“赌场进行了重建,大概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了。”
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也是时候说再见了。”果戈里合上了箱子,然后露出一个笑容,“之前总是压榨你们两个,现在要分别了……我请你们喝酒吧。”

“一醉方休?”西格玛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。

“嗯,一醉方休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经常喝醉,但是这一天确实醉的很厉害。

同样他们三个人都感觉到有什么一直存在着的东西消失了。

真是造化弄人,由陀思妥耶夫斯基算计好的相遇,由陀思妥耶夫斯基创造好的合作,也是由他一手掐灭的友谊。

大概是明白了西格玛在想什么,果戈里摇着头,干笑两声,“根本就没有友谊……”




分别的时候,果戈里还在笑,到了车站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挥了挥手表示送别。

但是西格玛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都看见了果戈里有些发肿的双眼,“罪孽……消不掉了吧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
西格玛也没有搞清楚他口中的罪孽究竟是什么。





与三个人的设想不同的是,西格玛的天空赌场依旧是生意火爆,陀思妥耶夫斯基并没有遭到各个组织的追杀,果戈里还天天给他们两个打电话骚扰他们。

临别那天晚上的悲伤气氛也不知道被谁吃了。


“费佳!我跟您说啊,北京这边超好玩的!我能在故宫玩三天!那个凳子比福地的宝座要豪华多了,炸酱面也特别好吃。”果戈里在电话的那头大喊大叫。
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不是凳子,那叫龙椅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在键盘上飞快的跃动着。

“啊哈哈,是吗?”果戈里有一点尴尬。

“您有没有兴趣帮我拍几张照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想到了什么。

“当然可以了!我还要在这里玩好多好多好多天,拜拜”果戈里挂断电话。


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墙上那几张照片沉思,是天人五衰每个人的单人照,但是总觉得这里面少了些什么。

“陀思君,最近有没有空?赌场的生意我实在是忙不过来了。”接听着西格玛的电话,陀思妥耶夫斯基缓慢的摁下了回车键。

“有空倒是有空,您就不怕再被我利用啊?”

“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?你可是答应给我一个家的,你要是敢拒绝,我就在网上宣传魔人食言,完全不讲信用。”

“好好好,答应您。”

确实,少了算计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单纯而美好,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果然还是少了点什么。



赌场的工作根本就不忙,是西格玛故意把他叫到这里来的,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想不出来他有什么目的。

“动机?如果非要说动机的话,我就是看不下去了,你说国际惯犯居然在和挚友分别的几天里,像独守空房的女子,你需要一些什么来麻痹你的神经。”西格玛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,“来来来,陪我打牌。”

费奥多尔·手气非常不好·米哈依洛维奇·打牌总是输·陀思妥耶夫斯基,再输给了西格玛第51次之后,毅然决然的表示自己还是更适合工作。

“你那是工作吗?你那是盯着果戈里的照片发呆!”西格玛非常不满。

沉思,无尽的沉思。

“怎么不算呢?”西格玛满脸都写着你没救了,然后挥手告别。




彼得圣堡的灯光星星点点,像是斑驳的泪水,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靴子踩在雪上,悄无声息,这是果戈里去旅行的第二年。

伊万非常苦恼,一方面感叹着白菜被猪拱了,一方面悲伤着主上大人单相思。

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圣诞节的时候收到了果戈里寄过来的礼物,一盏纸灯笼,雪白的纸上,是江南水乡的白墙黑瓦,不得不说,去了中国之后,果戈里的品味提升了很多。



有一天晚上,果戈里做了一个梦,梦见了武装侦探社的人到了俄罗斯,具体的内容看不清,但是可以分辨出一地的血。

费佳……费佳怎么样了?他凭感觉找到了以前打电话的时候,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的据点,空无一人,果戈里迷茫着,四处寻找,他也说不准自己在找什么东西。

陀思妥耶夫斯基不见了。

果戈里从梦中惊醒,试图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打电话,但是,对方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,根本打不通。

果戈里彻底的慌了,马上订了机票回俄罗斯,回程途中,他不停地翻动着自己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聊天记录,回忆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颦一蹙,泪水一颗颗滚落,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。





赶到彼得圣堡已经是傍晚,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据点显得没有半点生气,门敝开着,魔人从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,除非他真的出事了,果戈里心底一凉,猛的冲了进去。

地上只有一顶白色的毛绒帽,上面沾有些红色的血迹,桌上躺着一张白纸,明显被主人保护的很好,翻个面来看,是他当年拍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照片。

果戈里抱着照片放声痛哭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明明自己已经自由了,为什么会伤心成这样……




“费佳!您……”然后果戈里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,他握紧了手上的刀,发誓要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报仇。

“武侦的……费……费佳?”来到来人,果戈里的动作顿住了,“您还活着?”

陀思妥耶夫斯基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衣,大概是以前涩泽龙彦的遗物,他的手里拎着那一盏自己送给他的灯笼。

“当然没死啊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果戈里满脸的眼泪,露出了一个笑容,“帽子上红色东西不是血,是西格玛喝醉之后倒上去的红酒,科里亚,您怎么想着回来了?”

果戈里冲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,“我梦见你死了……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
以为美梦成真了?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。

“我真的好怕,好害怕永远见不到你。”果戈里的声音很小,就导致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听不见。


陀思妥耶夫斯基揉一揉果戈里的头发,像是哄小孩子似的,“没关系,不哭哦,我会一直在你身后。”

果戈里莫名想起了那句,“真是出色,您是为了抵抗神明,迷失自我而战斗的呢。”

费佳……我好像真的,迷恋上我的神明了。

“一起去赌场吗?西格玛今天好像安排了特别的节目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把那盏灯笼递给果戈里。

果戈里满脸堆笑,“当然。”然后轻轻把灯火吹灭,“我们走吧。”果戈里自然的挽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。

“您现在把灯灭了,我们一会儿怎么看路?”

“没有关系,我看得见,以后的日子,您靠我就够了。”‘

果戈里得偿所愿,将他的神明拥入怀中。


只有西格玛后悔,为什么邀请他们两个人来赌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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